作者:郑嘉安
1967年1月,我们在舟山师范学校读书时,我和同学在、吴决定步行去鲁迅的故乡绍兴。
我们各自背着被子,黄色的挎包,黄色的军帽,像陆军士兵一样徒步去绍兴。
我们从定海客运转机到宁波,在宁波住了一晚。第二天早上,我建议沿着公路走,先去张村。那时候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走路很快。晚上,我们去了张村,参观了李玟烈士墓。
1941年,17岁的李玟毅然投身抗日救亡斗争。1942年8月,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并被党组织派到银溪张水区祁鸣小学,打着教书的幌子从事抗日斗争。1943年春,李玟任中共漳水区委书记。她挨家挨户动员民众参加抗日斗争,秘密发展武装力量,建立和扩大党的组织。这年秋天,李玟调任中共印江区委书记,领导武装队伍坚持就地斗争。
1944年2月21日,李玟不幸被捕。她宁死不屈,愤怒的敌人用刺刀杀了她。李玟牺牲后,人们歌颂她的英雄事迹,称她为“浙东刘胡兰”。
祭奠之后,我们就在张村住下了。
黎明时,我们出发去梁龙。那天,天气很好。虽然是寒冷的冬天,但是很温暖。中午,我到达了梁龙,这是四明山的革命根据地。中共浙东区委、新四军浙东纵队司令部等党政军进驻梁龙。
我们来到新四军浙东游击司令部旧址,参观了史料、照片、地图、作战地图等。在陈列室展出。仿佛看到了烈士们的铁骨和赤子之心,不禁肃然起敬。在这里,贺克西、谭启龙、刘香云等浙东游击队领导人正在策划对日作战。参观结束后,我们迅速前往上虞县(关白),并试图在天黑前到达目的地。
天黑之前,我们如期到达了上虞县的关白。关白紧挨着宁杭铁路,离铁路很近。它是中国古代舜帝关白的传说之地。那天晚上,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。那时,关白街并不宽,两边商店的灯也不亮。大概是冬天的缘故,街上行人很少,街景也不是很繁华。
第二天,太阳还没出现,我们就收拾行李出发了。沿着铁路往绍兴方向走。天空灰蒙蒙的,下着鹅毛大雪,寒风凛冽。三个人走在飘落的雪花中,情不自禁地齐声吟唱毛泽东的《咏梅》。“风雨送春归,飞雪迎春…山花开的时候,她在灌木丛里笑。”上虞火车站到绍兴火车站29.8公里。我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进绍兴火车站。
三人被安排在鲁迅纪念馆接待站,参观很方便。中午没有休息,我们三个人跟着参观的人群,参观了百草园。鲁迅说,百草园里杂草丛生,菜地碧绿,石井光滑,槐树高大,桑葚紫…看不到一堆杂草,一排菜地,原因大概是冬天冷,杂草已经枯萎了。
然后,参观三个反映月亮的水池。书店离香草园不远。踏入朝南的黑竹门,有一排朝西的平屋,第三间是三潭映月。
三潭印月约34平方米,中间悬挂着“三潭印月”的牌匾。牌匾下是一幅松鹿图,一棵挺拔的老松树,树下蹲着一只肥胖的梅花鹿。书店中间有一张方桌和一把高背椅,是该校老师寿吴京先生的座位。学生的课桌被布置在图书馆的周围。
在东北角靠近墙壁的地方,有一张带抽屉的长方形书桌和一把带扶手的木椅。这是鲁迅先生过去学习的地方。鲁迅在这里读书,学书法,教课。
图书馆南墙上有一个圆形的洞门,里面有一个小匾,上面写着“停云小憩”。这是一个小房间,寿老先生接见客人或者休息的地方。
书店后面有个花园,东墙脚下有个小砖花坛。花坛北端有一株腊梅,南端有一束天竺。花园周围有两棵百年以上的桂花树。听说鲁迅在三潭印月读书的时候,闲暇之余经常来小花园和同学们玩耍。
走在绍兴市区的大街小巷,都能看到窄巷的墙上挂着写有“酒”字的大牌子,竹竿上挂着三角形的酒条幅,充满了古风。酒店门口,好像写着“坐坐吃,请进”的字样。绍兴人称喝酒为“吃酒”,分站吃和坐吃两种。我们三个人也想尝尝绍兴老酒,就去了咸亨酒店。
鲁迅写的小说《孔乙己》里,孔乙己喜欢站在柜台边吃茴香豆。
步入酒店,只见一个方形的大柜子横放在门口。一壶黄酒冒着热气,闻起来很香。我们三个人分别买了酒。我不喜欢喝酒,所以我只买了一毛钱的酒。三人合买了一盘茴香豆,围着一张八仙桌坐着,开始慢慢喝。酒不浓,甜而微酸,但在我嘴里却有一股余香。我扔了一颗茴香豆在嘴里,细细咀嚼。
环顾四周,只见这些喝着酒,戴着黑色旧毡帽的绍兴人,个个精神抖擞,容光焕发。很多人大口喝着香甜的黄酒,嚼着茴香豆,或者炒着花生。有的人喝了酒,话匣子就打开了,喉咙里响得很响。
酒店里的酒很优雅,喝酒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。这让我想起了鲁迅在《酒楼》里说的,他和吕一下子吃了2.5公斤绍兴酒,这似乎并不疯狂。
05在鲁迅纪念馆过了一夜,第二天,他们三人步行游览东湖。这个湖的独特之处在于山脚下有一个洞。乘船入洞,可以看到非凡的景象。洞内水深约20米,四面悬崖高达五六十米。抬头望去,洞顶和洞口一样狭窄,光线从这个盖状的洞口照进漆黑的洞口,让人仿佛置身于井底。
船夫告诉我们,这么大的井字形洞穴,原来是落基山的一部分。与自然搏斗的先辈们用双手搬动千万吨青石,形成如此奇特的景象,着实让人惊叹。
从东湖回来时天已经黑了,我们又住了一夜,很高兴收到一个瓷器做的鲁迅头像纪念牌。
第二天,是腊月二十二。他们从绍兴火车站坐火车到宁波,然后坐船回学校。
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次徒步旅行。虽然已经过去50多年了,但我并没有忘记,至今还记得很清楚。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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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普陀作家协会)
作者:郑嘉安
责任编辑: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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