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山口的风,阿拉山口边境管理大队

连队士兵在观察哨执勤。陈昭摄 在祖国的西北边陲,在阿拉套山和巴鲁克山之间的山谷里,有一条从中国到中亚的大通道,阿拉山口就在这条通道上。被称为“风口第一哨”的新疆军区阿拉山

阿拉山口的风,阿拉山口边境管理大队连队士兵在观察哨执勤。陈昭摄

在祖国的西北边陲,在阿拉套山和巴鲁克山之间的山谷里,有一条从中国到中亚的大通道,阿拉山口就在这条通道上。被称为“风口第一哨”的新疆军区阿拉山口边防连就驻扎在这里。

9月8日,记者一行从博乐市出发,来到阿拉山口边防连,探访迎风起舞的边防官兵。

起伏的山峦之间,蓝色屋顶、黄色墙壁的新兵营格外醒目。放眼望去,无论是营房周围的环境,还是营房内部的现代化设施,都令人耳目一新——宽阔平坦的柏油路取代了坑坑洼洼的“搓板路”;能抗强风的输电“水泥桩”取代了以前的“黑极”;房间窗户明亮干净,液晶电视、电脑、空调谐器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。

山口也是风口。西伯利亚寒流空 gas带来的大风成为阿拉山口的主角。每年8级以上大风平均刮160天以上。

大风给官兵的工作生活带来困难:风大的时候,上哨非常困难,只能手脚并用往上爬;巡逻路上,飞雪碎石被风卷着,呼吸困难…

官兵们告诉记者,瞭望塔是驻地的制高点,也是风力最强的地方。如今,为了保证哨位的安全,哨位楼由敞开的围墙改为封闭的外墙,哨位楼的封闭通道经过特殊设计,大大降低了刮风时官兵上下哨位的安全风险。

大风给官兵工作生活带来不便。许多官兵患有沙眼和鼻炎。他们生病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又痒,不停地哭,不停地打喷嚏。

上士傅匡成告诉记者,现在发放的防风沙护目镜、防风沙项圈都可以得到有效防护,对症治疗的药物也很齐全,患病官兵大大减少。

“风如歌,责任如山。”在瞭望台后面的山坡上,战士们用石头砌成的八个汉字格外醒目。在瞭望台旁的英雄山上,阿拉山口第一任站长吴光胜的雕像迎风而立。

1962年8月,吴光胜带领17名官兵,手拿地图,拉着三头骆驼,背着行军锅,徒步几十个小时从博乐到达阿拉山口,在荒芜多风的戈壁滩上开始了艰苦的边防生活。

“2001年,老站长吴光胜在江苏老家去世。临死前,他告诉家人把他的骨灰带回阿拉山口,撒在他做梦的边境线上。”连长告诉记者。

“风在吹,我还在!”历届官兵以革命前辈为榜样,风感更强,胸怀更远,扎根边防,为边防建功立业。

风再大,训练标准也不能降低。

“新兵训练时,我在3000米跑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。我来公司第一次考核,正好赶上大风,没通过。”上士程告诉记者,为了战胜强风,他把沙袋绑在小腿上,练习下肢力量。用背包绳拉班长,模拟强风带来的阻力;他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爬山练习,以增强耐力和爆发力…他的训练成绩突飞猛进,很快就取得了优异的成绩。

“其实风中训练有很多招数。比如面对风的时候,要调整姿势,指向自己的侧面,不能大呼小叫……”现在已经成为训练骨干,谈团训在风里很有心得。

记者采访时看到,连队建了室内训练场,前哨班也建了地下训练室。训练条件的改善为连队军事训练提供了有力保障。

——风再大,巡逻执勤也不能走一步。

一年冬天,二级上士陈危冰和5名战友徒步巡逻地标,途中遭遇10级大风和暴雪。由于气温骤降,电台和北斗手机的电池很快耗尽。

“风卷着大雪,完全遮住了视线。只能一步一步来。寒冷的面具被风雪吹穿了。当我回到公司时,面对风的半张脸失去了知觉。”陈危冰说,不管我们有多辛苦多累,当我们看到地标时,每个人都觉得这是值得的。

近年来,为完成执勤巡逻任务,连队官兵摸索出多种抗风队形。

“风中巡逻,一路编队,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要从5米缩短到1米,后一个人要紧紧抓住前一个人的腰带;风吹久了,第一个人容易耳鸣头晕。大家要交替站在队伍的最前头,逆风而行……”士兵们说着,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背包绳给记者们看。这是他们巡逻时必备的装备。风太大的时候,他们要用背包绳把他们绑在一起。

——再大的风,也不能保家卫国一天。

再过三个月,在阿拉山口坚守了16年的闫就要退休回家了。

“他从来不提要求,最近主动找我提了三个要求。”连长动情地说:“第一,我要在瞭望台再值班一个月;第二,去国家前哨班,再站一个月;第三,照常在公司再工作一个月。他说保家卫国一天都不能少。三个月后,就没有机会听到山口的风声了。”

走下瞭望塔,石墙上一幅彩色的中国地图映入眼帘,地图两侧刻着两个字:“祖国在心中”“故乡在梦里”。

那一刻,记者肃然起敬:一代又一代戍边人,就这样在阿拉山口的雪地里树起了不朽的丰碑。(解放军报记者费钱宗阳李磊)

来源:中国军网-解放军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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